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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斑嘉】【变态预警】天真有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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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 往往最残忍的人有着最天真的面孔

我是一名大学教授,主要研究犯罪心理学的,现在国内对这个领域的研究还是很少,我算得上是毕竟有名望的,所以经常拖关系能进入监狱去对一些犯罪者进行访谈,对犯罪心理学的分析的进展很有好处。

国内将犯罪定义还不够完善,只认为连环杀人这种事情只发生在国外,国内没有这样的案例,可这不对的,我非常的清楚。

变态大脑中枢产生了病变的,他们对感情很淡漠,通常只针对脑子的一种快感进行反复杀戮,或者针对某一特定对象的替代品反复杀戮。

我将这些人定义为杀戮机器,因为他们能够反复的进行这种行为,而不觉得疲惫,甚至于,没有生命似的,劫掠生命。

这次的访谈对象,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,但是看起来还是很稚嫩瘦弱的样子,可不过他与一般少年不一样,他手上有五条人命,有少年也有少女,有未成年也有成年人,没有规律。

一般警察将其定义为随机杀人,可我知道,这不是,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,他也许肩负着更多的人命,五个人也许只是保守估计。

我的目的就是寻找他病变的原因,也就是变态的某个点,和他杀人对象的选择,这对我的研究非常的有意义,也非常重要。

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了。

我拿着我的公文包,坐在了狱警专门为我们开辟的房间,他的手被狱警带上了沉重的手铐,铁链掉在地上叮当作响,他被狠狠地警告了一下,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。

"狱警都好凶哦,今天没有吃饱饭吗?"

狱警拿着棍子想打他,被我拦下了,尽管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称得上丧心病狂的变态,但是毕竟也还是个少年,能免掉他的皮肉伤,就免掉一点吧。

狱警退了出去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,我舒了一口气,拿出了录音笔和笔记本,按下了录音键。

"我们开始吧,bambam,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。"

眼前的人的眼突然柔和了下来,眼角的痣在灯光下也带上了点色气。

"我出生在一个很好的家庭,有爱我的爸爸妈妈,还有我最喜欢的哥哥……"

我开始有些烦躁了,他给我的,全部是没有用的信息,他的资料早在一个月之前,就已经给我了,他的信息我全部了如指掌,可是他却一直在说谎。

"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。"

我打开了电脑里面的录音文件:我是一个孤儿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在孤儿院里面一直被欺负,长大后我就离开了孤儿院……

我将录音关掉,直视着他的眼睛:"你为什么不愿说真话?你是个孤儿没错,但是早在五岁的时候就被王家夫妇收养了,你也不是他们亲生的,你的确有个哥哥,不是亲的哥哥……"

他突然的就笑了,神情也变得温柔了起来:"的确呢,我有个不是亲的哥哥……"

我开始不满足于他的说辞,破洞百出,满是谎话,我只能以诱导的方式,让他说出些真相,当初他同意我进行研究,应该也会配合我的吧?

毕竟,他也只有一个星期可以活了,与其带着秘密死去,我想,他应该更倾向于跟我分享他的"丰功伟绩"吧?

变态都是这样,杀人就像一个作品,期待得到表扬的作品。

我将一张死者的照片摆在了桌上,那是一张男孩子的照片,16岁,正好的青春年华,却死在了他的手上。

他的尸骨与其他四位一样,在他的院子里被发现的。

"这个男孩你认识吗?"

他歪着头,细细端详了一下:"我当然认识,我不是杀了他吗?我拿着石块把他敲晕了,拉到洗手间里,等他醒来后挣扎的时候,我用花洒把他砸死了,对着太阳穴,他很快就不动了,然后我把他埋在了院子最朝阳光的地方,就是那片花圃,希望他能够喜欢。"

尽管知道,变态的想法不能按一般的道德伦理来看的,可是,我还是觉得不寒而栗,因为他的表情有一种病态的温柔,好像……就好像在说爱人一样。

"那这个呢?"

我又拿出了另一张照片,这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,她同样永远长眠在了他家的院子里。

"她啊?我对她可温柔了,我请她喝了一杯果汁,她就晕倒了,我把她拉到了床上,拿着被子,把她捂死了,我把她埋在了院子的长椅下面。"

"这个呢?"

"这个小女孩吗?她才八岁呢,她跟我说她不想上幼儿园,我就把她带回家了,我把她锁在柜子里,不让她出来,可是她不听话,一直在哭,我跟她说再哭就会死的哦,可是她还是哭,我就把她按在浴缸里淹死了,让我想想……我把她埋在了哪呢?对了,在那棵樱花树下,它长得可好了呢。"

他说的很仔细,我也没有放过他的表情。他的嘴脸上翘,表示对杀人行为的满足,可是眼角却下垂,好像带着点遗憾,是为什么遗憾呢?

"那这个四十岁的女人呢?"

说到这,他试图活动活动手腕,可是手腕被手铐卡得紧紧的,他动不了,一会又放弃了。

"她啊,她的老公不久前才去世的呢,她可难过了呢,她在墓地哭的很难过,我跟在她后面,跟她说可以去我家坐坐,她就来了,很容易啊,一进门我就拿刀捅死了她,把她切成了七块,正好我家有七个花盆,剁碎了放进去正正好。"

他抬起双手做了一个剁肉的动作,瘦弱的双手弯成一个可怖的弧度,我的双手有些抖。

"你在害怕吗?"

我突然意识到,不仅我在观察他,他也在观察我,他看到了我的恐惧。

"你不用害怕我啊,我只是,和你们有点不一样而已,一点点。"

他轻笑出声,带着愉悦,而我的心情,却非常沉重。我发现,也许,他的洞察力在我之上,我不能让我的情绪如此的外露。

"我没有害怕。那最后一个呢,最后这个24岁的男人呢?"

"他啊……他真是可爱极了,热情友善,我很喜欢他,他很高兴就跟我回家了,我跟他一起看了电影,喜剧,我在他笑得最开心的时候给了他一刀,你知道吗?他的笑容满满凝固然后痛得皱着眉头的样子,真是太可爱太漂亮了,所以我捅了他好多好多刀,他冷掉了我才觉得有些无聊……"

"所以在埋掉他的时候,被邻居意外发现了才落网?"

bambam笑着点点头:"是的,我还在想把他埋在哪呢,就被邻居发现了,你们不是都很好奇他们的心脏哪去了吗?我告诉你……"

bambam的头突然靠得很近,近到我被吓了一跳,椅子往后挪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。

"它们在我家的冰箱的冷藏室哦。"

他没有发出声音,只是做了口型,可是我看得一清二楚。

"你真是个恶魔。"

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凶劣,又开始平缓下来,原本就不大,安静的样子更像个孩子,一脸天真。

"是吗?我的哥哥也这么说,你下次来,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。"

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的,不这么期待这个秘密了,可能是窥见了这个天真的少年心底的黑暗吧。

往往最残忍的人有着最天真的面孔。

他就是其中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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